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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弘初时还抵挡得一阵,但双拳难敌四手,猛虎难驾群狼,那牛二春一加入战阵后,上官弘登时处于下风,身上挨了几棍。牛二春最是恼怒,一记闷棍重重打在上官弘右腿,总算他习练过武,下盘稳健,中棍后只一个踉跄,便又站稳身子。
张青武在远处观战,见上官弘渐渐慌乱,知他此时为求脱身寻思计策,可对战之时胡思乱想,心浮气躁乃武学大忌,暗自为他焦急:“这样下去只会挨打,要不是我腿伤未愈,早就上去痛揍他们了。”
当下对上官弘大喊道:“接战之时最忌胡思乱想,心浮气躁,只有做到心平气和,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方能克敌制胜!”
上官弘一听,觉得甚是有理,一味想着脱身,可眼前棍棒兀自抵挡不住,却又怎么逃得成?当下便摒除杂念,心思全放在御敌之上。这么一来,虽不能击就此得胜,但也不至于落败。
如此这般又斗了一盏茶功夫,上官弘只习过外家武功,对内功却没有丝毫根底,现下以寡敌众,时刻一久,便会支持不住。张青武早已想到此处,不由得紧皱眉头。瞧瞧与上官弘敌对的五人,若论单打独斗,这五人中绝无一人是上官弘对手,忽的心念一动,又叫道:“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。”但这次却是如同吟诗一般自言自语,旁人均不知他是何用意。
但上官弘却如何不晓,知他又再提示自己,只不过不似方才这么明目张胆。细细琢磨其中含义,心中一凛:“端的是好,现下我以一敌五,气力不足,时久必败,与其一味抵御,倒不如趁着还有气力,奋力盯着那牛大虫打,或许还有转机。”当即调转矛头,大喝一声,全部棍招尽数往牛二春身上招呼。
牛二春一惊,眼前这黄毛小子招架还自不及,怎会有心思对他这般穷追猛打。上官弘这番猛攻,虽让后背门户洞开,棍棒如雨点般敲打下来,但他身强体健,咬牙忍痛,过不多时,牛二春已被他猛击数棍,打的头破血流。牛二春被打的慌了,向旁一扑,扑出八九尺远,脱离战阵,躺在地下猛喘大气。上官弘只因仍有四人阻挡,不能乘胜追击。
张青武见已有成效,又高声吟一句: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”话中之意是:“要趁着敌人落败,不让他有喘气的机会。”这时牛二春已知是张青武在从中作梗,不然不会落得如此狼狈。对着张青武大声怒喝道:“兀那瘸腿汉子,你在那叫嚷什么,小爷我爱教训人,与你何干?”只见张青武昂首站立,宛似不闻。牛二春大怒,见他右腿已瘸,毫不忌惮,举着木棍便往张青武攻去。
张青武腿脚虽不便,手上功夫却毫不受到影响,他俯身抓起一把石子,见牛二春奔到身前两丈之处,一块石子飞掷而出,去势竟不下于离弦之箭。“噗”的一声闷响,正中牛二春的胸口,登时打的他一口鲜血喷出,坐到在地。其时张青武只出了三四层功力,若是全力一掷,这牛大虫哪里还有命在?虽是如此,这一记飞石亦是劲力十足。张青武手上毫不停留,牛二春刚坐到地上,又是一击飞石掷出,“哒”的一声,打在他笑穴之上,牛二春和众人均不知出了何事,只见他就像失了心疯一般,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不止,这笑声听了极是瘆人。
那四名家丁见主人出了异样,忙撇下上官弘,前去察看牛二春的状况,但不论如何言语相劝,但他全似没听见,自顾自的狂笑。
一名家丁瞪着张青武,骂道:“你这贼撮鸟对我家少爷使了甚么妖法,快快替他解了,否则连你左腿也打折了。”张青武看也不看他一眼,淡淡说道:“放肆!”他这一声虽极是平淡,但说出来后,众人听了都似在耳畔响起一般。
话音未落,左手一甩,又是一块石子掷出,那家丁无甚异样,也不似牛二春那般大笑不止,但众人见他仍似在骂骂咧咧,嘴巴虽动,却是一声不响,皆因张青武适才那一掷,打中的正是他的哑穴。他想大声叫喊,嘴巴张的老大,却丝毫喊不出声。
那家丁大是惊惧,只恐自己就此便哑了,怔在当地,骂也不是,逃也不是,不知怎生是好。其余三名家丁也不知所措,只瞧着张青武,不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。
张青武眼光在五人中一扫,笑着自言自语道:“好,现下一个哑了,一个成了笑面鬼,其余三个怎么玩才好呢?弄瞎?弄聋?弄成哭丧鬼?”
那三名家丁听的再清楚不过,无不吓得魂飞魄散,立马跪倒在张青武面前,口中大喊道:“神仙饶命,神仙饶命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便放过咱们罢!”张青武昂起头开,说道:“要我饶你们性命也可以,这样罢,你们每人先给我磕十个响头……”那五人此时对他敬若神明,无有不允,他话未说完,便已一个个磕起头来,过不多时,那十个响头已重重磕完。只牛二春一人被点笑穴,虽是欢喜大笑,实则痛苦难当,却也艰难的磕完了十个响头。
张青武续道:“急甚